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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位士農工商?有沒有搞錯!?

警告:本篇論文硬到斷牙齒,碎骨頭。如果你不是自由主義者,誠致邀請你轉頁到旅遊篇章。

本王自認為是低度政治化的人,(OS:來人啊,作者夢遊了!)說不出什政治信仰或理念,對很多社會事件卻意見多多。興趣超多,沒有什麼腦子想分配到無關我痛癢的時事,但是被常用媒體強勢灌輸,就會不由自主分析起來。常常我對事件並沒有對錯的評價,(個性上就不堅持什麼。觀點是一時的,沒什麼好花時間去爭執。)但是它邏輯是否說得通,是否符合人性,以我頗重的人文傾向及心理學的超級好奇心,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合理性的話,電鋸就自行發動了。

最近有一片強大的天空可以倚靠,我比較能安心地檢討自己的態度。工作之外,在華人圈,常常我一說出想法,周圍的人就積極地想矯正我。對於事件我可能有點情緒,但常常是沒有立場,別人急著把我標示為反方然後用力改造我,我的自由主義常常導致被迫害。如果你看到我的行文不符你的價值觀,請當一個愛講夢話的人不懂世事嚴峻,關掉頁面就好,來杯紅茶及幾根香蕉。(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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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中華文化的社會階級就是士農工商。士,專指政權體系。跟一般認知不同嗎?仔細想一下。士,指的是讀書人,讀書人要成為有用的人,中華文化承認寫小說嗎?承認寫武功祕笈?寫工業研究商學論文?不。這些都不承認。讀書人要成為有用的人,只有一條路,參政。農是生產者,工是創造者,商是傳遞者。排除士,以知識的需求量來說,是倒著排。

士農工商,其實是政權至上的社會階級。可以說是只重政治菁英的社會結構,也可以說是愚民政策的擁戴者。這有什麼好處呢?位階比較高腦力訓練較少的階級,可以好好壓制腦力使用較靈活卻不歸政權管轄的族群。冠上「貪婪」的道德口號,讓那些接受指令不太動腦的人好記,讓那些承受者百口莫辯。

想要進入中央體系,就要接受中央政府的考核,從村落考到省縣,考到首都,考到王城。長期的考試真的把腦子洗透透,身為農人的爸媽也不會問為什麼自己的兒子為什麼覺得自己出不了正式場合,好像本來就是應該的,自己懂得不多,從出生卑微到終生自卑於土包子氣質。兒子考進了王城,生命意志都送給皇上。

當你是讀書人,老是讀到員外就是黑心,老是看見自己的父母是苦哈哈,老是想著考官神來接引,熬到翻身的一日。當進入政權,權力單位要求不得集結勢力,以避免造成掌權者的威脅。形單影隻說成孤風傲骨,逃離戰場說成潔身自愛。到了中央的士,被要求的依然是農所承受的,望天。皇帝要孤立臣民,嚴剿朋黨(群聚的意見),臣屬只能靠上位者的奶水而活,孤立無援。直到今日,我們的文化依然崇拜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早早就把自己努力的極限放在不遠的前方,然後脫離戰場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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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文化主體的商業,是中華文化社會階層最低階。

不曉得有沒有人嚐試過,自己不是商人,試著去賣東西。其實有一定難度。我聽過不少人貌似很有骨氣地說,他/她才不懂花言巧語,做不好商人。其實這是用文化逃避努力。而且,人通常做不好自己對之有偏見的工作。商人是士農工商社會階層裡,唯一主要工作是平等人性的類型。做不好商人,第一個可能性是沒看見對方的需求。以物易物被視為對等代價,何以通有運無不算?認真地試圖做一次商人,就能體會創造機會也是成本,時間本身就是成本,成功需要追求,而不是看天給不給。

商業渉及很多人性及彈性,需要比較高階的溝通互動能力。當它用在官場/宗族上讓當權者爽的時候,就叫做圓滑,(「社交能力」給我感覺這種傾向,偶帶主從性。所以我用「溝通互動」來描述商業。)當它用在平民間往來通有運無時,它就叫做奸巧。社會常是走向預期,社會評價越低的階層就越是剩能力品格低的人走,自然社會就實現了他們預期的奸商。但是也會有另一群天生不屬於任何領域/跨領域的人走:開拓者,最有可能漠視常規,改造社會的類型。所以出現了徽商,商道,飛錢。真正掌握商業的真義:人性與信用。(不同於皇帝要求的主僕式忠誠,而是相互平權可靠的信用。)

當商人成功,當權者就想分杯羹,不論是否自願或被迫,都會出現官商勾結,(如果任何牽扯都是勾結的話。事實上,反對者一有不爽,好的壞的官商互動都稱作勾結。)當賄賂出現成效,我認為絕對是收賂者的錯。因為收賄者決定結果,賄賂者只是碰運氣。官商勾結其實是政治的錯,卻推到商人身上。很熟悉的邏輯,皇帝絕對不會有錯,錯的一定是宦官後宮佞臣。如果要用心理學解釋,因為望天,所以情緒上無法承受賴以為生的「天」是邪惡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當庶民都護主心切不敢說天有錯,溫水煮青蛙,不動腦的人自己造就了被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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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睡了嗎?哈哈~
中華文化下的商人就是在這種壓力下起步,一點一滴累積成長。一旦達到某一規模,就遇到反商,貌似有能力賺錢就是個錯,如果不說眼紅,擔心官商勾結應該是主要原因。台塑,台積電及鴻海都曾遇到過,就算他們在政治上極力維持井水不犯河水,卻仍難以避免政治剝削與消費。

西洋文化的反壟斷法案,他們最強力想去制止的是單一價格制定權及破壞市場競爭機制。以這個規則來看旺中,有哪一點毛符合了嗎?就讓我放放馬後炮吧。如果你真的介意旺中的走向,就加入戰場,不要用犧牲打逃離戰場,再自塑為被害者訴求激情與同情。參與需要勇氣。不要拿薪水就連自尊跟理想都賣了。各個都退出旗下後才在場外么喝別人要改。你在位就不去改了,就自視人微言輕為米折腰了,叫遞補的二線怎麼改?你走得了就表示你可被替代,老闆為什麼要為可替換角色做什麼改變?

介意就參戰,在體制內去說服,去集結,去顛覆,去開創。當時我封鎖的人就是提倡犧牲,大家都犧牲了,怎麼可以不正視。cow....跟你身家攸關的你都逃走了,我這個場外的能做個屁啊!你也是局外人,這麼鼓勵犧牲,你叫不犧牲的怎麼辦?他們才是內部顛覆的希望。

這種逃跑,我覺得跟躺在地上哭著要吃肯得雞,相似度90%. 換得了道歉又如何?理想主義者都犧牲打自行逃跑,有什麼長遠性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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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應該有自由,我們都成人了
都什麼時代了,為什麼我們仍把意志的自主權叫別人負責?所有活動各種訴求中,我最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的,就是「洗腦」。一隻手指指向別人,就有四隻手指指向自己。唯有你不相信他人有自由意志/意志自由,你才會阻止污染,只有你能污染。對小朋友可能這樣;當對象是獨立自主的成人時,控訴者做的事跟被控訴者有不同嗎?(我看到的洋人家庭,對小孩子是積極說服,試圖了解要怎麼說小朋友才聽得懂,能接受。華人好像把人格塑造就直接丟給學校,小孩聽自己的權威才重要。)

容我回頭分析歷史。為什在國父孫中山先生推翻滿清後,很快因為腐敗敗給共產黨?以我了解的歷史,革命軍的勢力不夠,得依賴軍閥合作,盡早收編軍閥,盡早結束內戰。而滿清末年無能得一塌糊塗,真正在地方作威作福的正是軍閥。甲午戰爭繼起,人民無法給予社會更多蛻變的時間。國民政府推了投票就以為是民主,對於眼前的壓迫人民依舊盼天,期盼一個強而有力的政府把軍閥問題馬上解決,自動把自己歸類為無能為力。最終一口空話的共產黨取得最大勢力。共產黨拿到政權後,採取恐怖統制,用紅衛兵肅清既已存在的在權者;也意識到執政的不易,用愚民政策把智識份子發配邊疆,推大煉鋼廠塑造進步的幻象。比起那段時期,鄧小平及其後的追隨者,其實努力改變共產黨很多了。已經試圖把知識更普及化了。跟其它的共產黨及第三世界比起來,中國共產黨的範圍,是餓死機率最低,識字率最高的地方。
我對統獨一點意見也沒有。這一點我是蠻明確想維持現狀。
社會的進步需要參與及時間;文明總有起步的早晚。我們歧視他們的腐敗,其實跟洋人取笑我們的立法院打架是一樣的。(一個理性協商的殿堂被拿來演武術片,洋人第一不能理解的就是,我們怎麼會把猴子選進議事聽?莫非.....。)能在無法內部參與的情況下完成和平的寧靜革命的國家,只在英國出現過。我們可以想想自己國跟別人國的政府品質,有沒有英國政府的素養,再看看自己要不要在地上吵肯得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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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鼻要搶!
我們不是生在一個可以決定自己國藉的時代。拒絕自己國家的宣傳,並不會變成無政府主義者,只是承認了哪個政府而已。高階印度人很想回英國,財力充許的話,英國真的很歡迎,她是一個很實際的海洋國度。但是在英國放棄殖民時「回到」英國的權貴印度人,英國人看他們跟我們看越南新娘沒兩樣。明明外勞跟新娘就不一樣。而那些自以為是英國人的印度低階人士就得經歷被自己宗主國拋棄的心理創傷。

何謂政治宣傳,印度人以為自己是英國人是不是政治宣傳?美國至今依然強勢的,讓移民過去後回來會看不起自己國家的大美國主義,是不是政治宣傳?我們要的在地化有多在地?隔壁鄰居十幾戶的歷史?本縣市歷史?蘭嶼歷史?台灣島歷史?這世上有一種人,叫做世界人。也有一種人,叫做小島人。我們的國家/世界有多大,歷史有多長,在我們自己的心有多大。


當我們拒絕自己的國家,何不清楚講明,自己護照想印哪個國藉,問那個國家要不要接受?或是我們在自己的國家不夠努力,擠不進權力核心,所以放棄協調要自立為王。不協調的人,當出現協調需求時,也不會跟他人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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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折幾處了? 快結束了
時間拉回到現代,我們脫離威權思想了嗎?我們走向舉世誦讚的民主,一個由各自獨立而非威權社群,海洋性慣例,平等協商為主的社會所創造出來的概念。而集權文化一直教著世世代代要認命,統治與被統治,士農工商,不思辨。如果連台灣香港這兩處長年向西方海洋文化取經的國家/區域仍學不會協商,仍抱著中國傳統士農的望天與道不同不相為謀,真正的自由與民主還很遠。

望天,讓中華文化傳統位階的士,與認命仰賴大自然的農人,變成本質相同的兩群人,要走向自由民主還很遠;反而彈性的商,巧手創造的工,還比較有可能走得到。

號稱自由民主在亞洲實踐最久的台灣,加油,用心思辨。對於自己介意的事,就參與改變,不要輕易棄守參與權,被踢到場外就輸了。看清自己的立場及歷史,不要輕易讓意識型態與口號操縱,讓真正的亞洲式民主自由得以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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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國藉(巨誤)(原來香蕉這麼早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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