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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奇幻故事

西方人有一個和台灣吃香灰差不多的傳統觀點,最近惹的我有點不爽,就是所謂的「自然療法」。對於不關我的事我卻忍不住上前抗議,事後我也蠻不好意思。我覺得自然療法用以反對生化科技的論點,很像哈利波特的魔藥學。




認識一位長年住在加拿大的台灣朋友A,她之前所居住的親戚家據說是醫療相關工作。有一段時間她生病了,而且咳嗽很嚴重,堅持不吃藥,也不去看醫生。我不太會排擠病人,維持距離就好了。因為同處在一個環境,我也沒有權利把她趕出去嘛。她那時就提出一個論點,她的親戚是護士,也有做自己的統計,認為流感疫苗都是假的。打疫苗的人少,生病的人多,表示疫苗沒有用。打疫苗的人多,生病的人少,表示哪一年本來流感就不嚴重。

機率問題,本來就是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我也不太想跟她爭執這件事。不過,我那時候就有提到,歐洲義大利區,因為極右派的關係,幾年來拒絕打麻疹疫苗的人數比大增,導致去年麻疹大暴發。那時她就顧左右而言他。她也說小時候也打過肺結核疫苗,很多疫苗在小學就學的時候就打了一堆。她問我有沒有去打流感疫苗,我沒有耶。其實我居住的環境,同屋子的人都做護理相關工作,他們必須打疫苗。而我本身是作家很少出門,比鄉下人更少接觸到他人,打疫苗這件事情就省下來。我不喜歡去醫院,也不喜歡打針。如果我像以前在辦公室工作,就會去打疫苗了。

朋友A的情況比較特別,她去打了疫苗又生病。可說嚴重,也可說不嚴重。不如來說一下,我所謂的嚴重是什麼。我到加拿大來,很少感冒到發燒的程度。只能自己照顧自己的話,你其實也不敢把病症拖得多嚴重。(加上病人可能是等不到就診而出事.....。醫療資源很缺。省長最近又故意讓它變得更缺,讓護理轉護士更難。公會只在乎自己的薪水,不在乎病人x活。)嚴重頭痛的話,藥吃進去不到15分鐘就會吐出來。如果藥吞得進去,感冒藥的昏睡效果,我可以睡到營養不良。睡了十幾個小時沒有吃東西,要吃東西沒有味覺,又吃不下。所以後來就不知道,到底是生病的嚴重,還是營養不良的嚴重....。

朋友A這次的生病了還是能正常活動,就是一直咳嗽。據說半夜也在咳,可能不太能睡覺。她的公司很怕唯一的賺錢機器被感染,賺錢機器生病請假,公司就沒有收入了,於是主管要求她放一個禮拜的無薪假。因為她信仰自然療法,拒絕吃藥看醫生,一週後回到崗位上班,還是繼續咳。一直到咳血了,主管要求她必須去看醫生。醫生開抗生素給她。朋友A警告我們,她服用抗生素。(似乎在自然療法的人眼中,抗生素是比疾病更恐怖的東西.....。)之後沒有咳了,但是體重依然一直降。她的主管就要求她去驗血,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在某天呢,朋友A跟我另外一位在看護機構做廚房工作的朋友聊天,舉證很多事說疫苗沒有用,(這次她說她的主管是自然療法奉行者,也進行身邊病例的記錄分析,)至把自己生病都說成是疫苗的問題。不過她起初跟我聊天時,就跟我說過,她生病的症狀跟這次流感的症狀不同。

他們聊天應該不關我的事。但是太不巧了,那天我在廚房做事太久,實在聽不下去,忍不住就站出來抗議,這次加拿大的學童流感注射比例接近九成,今年的醫院沒什麼人擠。朋友A就說,今年的流感不嚴重啊。我反駁今年的流感在香港非常嚴重,幾乎沒有醫院可以看醫生。朋友A又說流感在加拿大太冷了,不會傳染。跟她聊天的朋友就說,他以前住在東北都是雪,流感傳染得可嚴重了。溫哥華暖多了。而且去年大溫區其實也有流感疫情,今年真的沒怎麼聽到。

我是覺得我多管閒事,但是當別人講出反科學的論點時,我就真的忍不住抓狂了。我也跟懶懶反省啊,我是不是脾氣太壞了。但是其實不久前我是遇到針對我的酸言酸語,我也只是離開而已。朋友A會提醒另外一個朋友,對我開玩笑可能超過了限度。但是我對於不關我的事的疫苗論點,卻去頂撞朋友A談話。事後一直感到過意不去。

自然療法提到一個論點,疫苗是把病毒像原子彈一樣打進血液裡,但是我們平常在生活中,即使遇到病毒,也只是吞下去拉出來而已。

就是聽到這點把我炸了。

流感是病毒,不是細菌。所謂的病毒,就是會穿透細胞膜。也就是病毒沾在手上,它也會滲到手皮膚以下,也有可能會抵達到血管。這時自然療法派的突然想起科學觀點了,流感是呼吸道疾病啊,你說會從手滲透去是不對的。好吧,那我們呼吸進去的病毒是不是跟空氣進到肺泡?肺泡是不是佈滿血管?當你「自然地」呼吸到病毒時,是「一定」會進到血管的。(講到這裡我就跑掉了.....實在不想起衝突。)

所以自然療法只是在賭環境中有沒有病毒而已。否認了分子生物學。醫療開始進展的引擎是微分子生物學,而不是中古世紀的魔藥學。醫學在知道細菌會感染之前,就已經懂得要開刀了。但是開刀後的病人常常會x。一直到他們了解有微生物感染之後,他們才想到開刀的布要換,消毒清潔的步驟做好,開刀的致命率因此大大降低。

我並不是一定信任藥品或者是生化分析。我還是會先觀察早期使用者的後果(?!)是怎麼樣,才會決定要不要信任什麼樣的醫療或者是藥物。例如,維他命,我疑惑維他命C萃取出來之後,是否就只有維他命C?但是它的效果也真的跟天然食物不一樣。有些維他命在天然食物中攝取過多是排得出來的,但是萃取物之後攝取過多是排不出來的。而這個「排不出」來沒辦法馬上看到,而是得在好幾年之後的某一個病歷,才發現那個本來是能夠排出來的東西,怎麼累積在身上導致致病。但是那些致病案例,通常都不太算是正常服用。就像我聽過的一個故事,個案認為吃山藥很健康,有機會接觸到處理山藥的工作,山藥照三餐吃一年半載,導致腸道黏滯去看醫生。這個我有既視感,因為我很容易出現腸道黏滯。例我吃多了珍珠奶茶就會。最近我發現我就連長時間吃甜菜根也會。

我覺得生化研究很難。因為本身我也是學過心理學測驗及資訊工程的資料分析。問卷是很容易操弄的。當你在分析資料時,如果一開始就不認為那是個問題,即使看到一堆記錄,你也不會知道它應該要注意。

我並不是生物學的專家,大概只能算有點科普知識。所以我在這裡提的假設呢,不能說有研究依據。不過我還是說一下,為什麼我相信疫苗,更勝於自然療法魔藥學的原因。(Victoria真的發生過自然療法師,把狗的口水萃取物,當作藥物,拌給受照顧的小朋友使用,然後宣稱小朋友有變乖了。這個新聞事件造成當時一陣轟動,狗的口水萃取物在英國是合法的,但是在加拿大是還未被承認。是不是這種用法我也不知道。)

我不太信任藥理學有多麼周全,但是基本上醫學研究者已經盡可能進行分析了。看得到的,總比我這種沒儀器根本就不知道的,多懂了多一些。

但是疫苗在我概念上的地位是不同的。醫護人員都不太敢說,但是,事實上,疫苗就是微量病源。疫苗的原理是,讓人藉由安全的方法接觸病源,而自行產生抗體。所以以疫苗的觀點來說,真正製造「藥物(抗體)」的是當事人的本體。抗體只有製造不出來的問題,很少會出現像器官移植哪一種產生自體排斥問題,或者是像藥物因為數據分析不夠周全而有其他副作用。

「漸進式」是很合理的生物概念。例如,我們在吃東西的時候,一點點鹹,後來越吃越鹹,這也是屬於漸進式。然後一直到腦中風,那就是超量。

民間一直在流傳疫苗有幾劑之後,就會出問題;或者是這裡的魔藥學常講的,疫苗是不可預測的。有些人會生病,有些人不會。我覺得有一件事情可能被人忽略了,就是接種者本身營養的問題。這裡提一個特別的研究:捐贈大便。

地球圖輯隊〉「腸」處過人 研究:世界上真的有「超級大便捐贈者」
https://www.google.com/amp/s/dq.yam.com/amp/post.php%3fid=10601

捐贈大便不是魔藥學,而是真正的生物分子研究。有些人的腸道抵抗力就真的不如其他人。在一群科學家研究之下,發現不同人的腸道細菌不一樣,而有些人的細菌,可能可以成為其他人的治療方案。不過,一樣是人,也是可能會有其他的問題。就像是搭飛機入境前,都要先填寫有沒有去過農場。因為從他國農場帶來的細菌,或者是昆蟲生物,有可能會在新的這塊土地造成毀滅性的影響。而這也是腸道細菌研究者,在考慮是否轉移為他人的治療處方前,需要慎重評估可能性。

有可能對於某些人來說,再微量的疫苗,他本身就欠缺製造抗體的能力。這不表示他注射微量疫苗導致生病,更有可能是當他接觸到真正的病菌量時候,就會致命。

醫院都會提醒,當你注射疫苗之後有微恙時,就要快回診。大概因為,有可能以你的身體狀況,微量疫苗你也是不行了。這時候醫生知道是什麼致病的,那個病的症狀是什麼,他能夠針對知曉的病毒類型,進行比較精確的治療。

精確治療相對的就是多餘治療。一般坊間賣的感冒藥,都是症狀藥。也就是說,不管什麼病毒引起你的咳嗽、頭痛、流鼻水,感冒藥的治療方法是,讓你不咳嗽、不頭痛、不流鼻水。但是並不是做掉那個一個病毒。
如果你得的是癌症,你就知道「治療症狀」跟「治療病原」是兩回事。流感疫苗產生出來的抗體,是治療病原。

以前也有一個說法,就是把抗體當作藥物看待。當你打了越多疫苗那,就表示你體內循環更多的藥物。不過我認為人體的生物性分解及重組的能力,遠比科學家研究的藥物來的高效很多。我會這麼說,不是來自一種模糊的信仰。我們知道止痛藥有分很多種。我很少吃藥,所以當我發現它有這麼多分類的時候,才注意到醫學有長足的進步。以前我一直認為止痛藥就是循環全身,只要吞下去,哪裡痛都可以止。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頭痛止痛藥只能止頭痛,背痛止痛藥止能止背痛,喉嚨痛止痛藥只能止喉嚨痛。類似癌症用藥的標靶型治療觀念,現在的生物科學能夠分辨出,不同位置的細胞長得不一樣。如果,連科學家研究都知道細胞長得不一樣,你本身長在身體內的抗體,怎麼會不知道細胞長得不一樣?

加上人體本身也有自蝕--消除廢物--的功能,也就是一段時間之後人體覺得這個白血球還是T細胞沒什麼用啊,或者是進入飢餓狀態,乾脆就把用不到的東西先吃掉。應該有些抗體就這樣子不見了。有些疫苗明明打,了但是多年之後無效的案例,也是有聽過。細胞自蝕可以研究一下眼睛。人類的眼睛跟身體其他地方的自我防衛功能不同。我們會流眼油生眼屎,除了一些是異物跑進去,不少是眼睛裡自己把老弱細胞吞一吞倒出來。

關於那個朋友A的病情,我猜有可能是她太過虛弱。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說她的飲食一天有一條雞腿。我有點驚訝,因為她很瘦。我跟她說我不太能吃肉。有些正義魔人會硬逼我吃肉,之後我太酸痛爬不起來,又說我不運動痛風什麼的,都是話...。但是我超特例的飲食規則也真的會影響他人。之後另外一個朋友驚訝地跟我說,朋友A一個月的飲食只有50元。比我這個幾乎不吃肉的少一半。她可能因為工作降薪,也跟我一樣不吃肉了。反正我活得好好的。不一樣的是,我吃的澱粉類也不多,不好吃...(難養),很不抵餓。朋友A吃很多澱粉類,也吃高糖類(我也不能吃...),不太會注意到自己的虛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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