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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價值

有關文創聘用勞力工的情況......。
「不要為錢犧牲理想」,是不是一種錯誤的宣傳?
尤其對我這種支持活出自己樣子的人來說,我是挖坑給別人跳嗎?
分析其中的差異,好像才對得起我的讀者......

天下─獨立評論》張蘊之:為理想奉獻?還是與剝削者共謀?

我覺得第一件要確立的是,談錢是應該的。商人是值得重視的。過去(不知道現在還是不是)地下樂團看不起賺錢的樂團。這是件怪事。因為音樂做得爛的團本來就不會賺錢。一些掛音樂混日子的魯蛇,可以在華人輕商(重官)的文化下,蔑視那些遠比自己努力,不靠哪個名人權威提拔捧紅雞犬升天,而是靠自己闖出一片天的實踐者。

的確,成功需要運氣。但這也要拼命努力之後的才靠運氣。不夠努力的人,失敗只是因果。所有的努力都會一點一點地改變環境。然後終能與環境協調出共榮,獲得認同。

成功總是水到渠成。


在台灣,辦展演蠻難的。因為數代都是「書中自有黃金屋」,對文化(而不是功名)有興趣的人真的是少數。(捫心自問念的什麼書,連追隨志向都做不到。跟「文人」清高寡欲的印象差距可大了......。)所以,當有些蟋蟀想豐足工蟻的生活,舉辦展演時,工蟻多是寧願把錢送進地皮,讓財團填高生活消費指數,也不想讓地皮還給地皮,人生歸回人生。

不過,真正付出生命的每分每秒工作到死的螞蟻不到 3%。有 25%完全不工作。華人集體為五子而活的日子遠比螞蟻還不正常。(os: 欸....) 於是,在拼命也不會漲薪水,也不像戰後殘破困苦的台灣,有越來越多人願意從功利轉向,多關心文創展演。也終於蟋蟀能有更多管道多收一點錢活下來。

TechNews 》懶惰螞蟻顛覆想像,研究:蟻群中的勤勞個體只佔 2.6%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我不知道。
先有雞吃蟲,還是先有蛋?這我就能很賭定,也許非生物會在能源下質變成單細胞生物,雞不是孫悟空。一定要先有雞努力吃蟲,才下得出雞蛋。

致力文創的人,起頭都是沒錢。
不管是策展人,還是有大志於文創的義工,一開始都願意沒錢做做看。

策展人錢不夠,又有很多事得完成的情況下,會把什麼工作分出去呢?大概就是勞力工了。如果他用義工的錢去委托專才策展,這種人應該就不叫策展人,而是包商。不顧品質,只因為自己標得到案子,拿走利潤,找外行來做事。最後不僅破壞行情,也破壞人們對展演的信任。為什麼要花錢看垃圾?

每個產業都有這種人,例如號稱音樂人做不出音樂到處把妹喝酒的,例如號稱記者捏造事件成為災禍觸發者的,例如工程跟貪官一起圍標修路卻品質摔死人的,例如號稱研究員數據造假的。etc.
這些人的存在,不表示這些產業沒有價值。而是這些產業需要做出自己的價值,才能從垃圾中被區辨出來。
科技是被長年確立的價值了,Microsoft 在 3.1之前被認為是沒什麼大用的工具組。Apple II 之前好像也是很難用,以至於 Steve Jobs 被伙伴驅逐。華人文創沒有 Hollywood 或 Broadway 歷史那麼悠久,尚在確立己身價值的時期。

走路工要領多少錢?(os: 不要那麼欠扁用這個詞.....) 台灣還能看得到一些流水席,那些搭棚搬桌椅的工作人員,你認為他們的薪水有多少?有些工人是有工作就好,沒什麼能力跟雇主計較錢。而文創雇用來勞動的義工,大概類似這個階層。你要要求以案件計籌為主的策展,聘顧常態勞工,給予他們最低勞工薪資嗎?先死的可能就是策展這個工階.......。有誰相信電影中出現的路人至少拿得到最低薪資嗎?低階突發型的工作,取代性超高,的確不可能給得了多少薪水。

所以文創雇用臨時工就是剝削與助紂為虐嗎?

不只文創,所有產業都一樣,能給得起錢的,是給那些能夠提高產業價值的人才。一個靠臨時工就能完成的展演,就算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也讓他們像得瘟疫一般全葬送就行了。市場能容得下的草葬也只有一定比例。就如台灣很多「老街」複製品,裡頭店家類型及品項都相同,顧客分辨不太出來自己到底是身在哪條街。長年存在的通化夜市,樂華夜市,也漸漸失去顧客的歸屬感,就要被時代淘汰。高雄的夢時代,台北新光三越新天地,在台灣步入及漸漸步出衰退鎖國的這幾年,發展得越來越好。

產業需要把錢花在開創價值的部份。才能開發出產業專屬的金礦。
也就是....蠻抱歉,我不認為文創業在臨時工該花多少心力。勞力工就是願意做就請來做。找有志於文創工作的人,跟找迫切需要錢的人,其實差不多。但是文創業也會知道,聘請對文創有心的人,遠比來數饅頭的可靠。如果是包商,的確就不會在意這種差異。

換個角度,對於義工來說,應該也會有主辦方的風評。例如,哪個主辦聽說很摳,哪個主辦有事都找不到人,出事就溜不見,哪個主辦權責亂七八糟,哪個主辦工作很有條理,哪個主辦給的錢不錯。是不是有志做文創義工的都可以找到好主辦方的工作?很難吧...。就像我也不認為申請 Blizzard 或 UBC 的工作一定會被錄取。難道不被錄取就不當程設了?有些人電機業找不到工作就去賣炸雞排了。這也沒什麼不好。任何能找到意義的工作都是好工作。做哪行嫌哪行的八成是壞工作。如果日子就是等死,跟領多少錢沒什麼關係。

不去 MS, EA 爆肝,去小公司也是寫程式,慢慢會有去好公司的條件嘛。也有可能努力了很久也去不了好公司,受不了目前的工作,乾脆去賣炸雞排好了!那就,去賣炸雞排啊......。一樣的概念,撐不下去就放棄。就像一對怨偶,就是沒辦法相處,撐不下去了!那就離婚啊。難不成自殺會比較好?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人家說忍得下去,就接過去忍嘛。談到苦差事就跟自己無關?在一個好管閒事的社會,耍嘴皮最會。
人只需要為自己負責。別人期望的美好模版,他們自己去扛就可以了。

另一個例子,台灣五年前電玩 show girls 也是個眾人微言較多的行業。好像就是長得骨感,穿得性感,臉蛋可愛,一有電玩展就課業也不管了,衝去搶錢。現在, show girls 在電玩展,3C展及車展都有重要的地位,很多看展人根本是去看 show girls的。而這些臨時工(沒錯,展演常態成員,依然是臨時工)裡也是有所謂的「人氣指標」。有少數 show girls 因其個人特質,廠商搶著要。例如敬業精神,例如擅於互動,還有些可以充當主持人。她們在臨時工 show girls 這個業別,做出了模特兒,代言人或主持人的價值。

你去當臨時工,是不是任務開始結束後你什麼都沒變?那不就跟廟會趕場一樣?又怎麼能期待下一份工作能有更好的薪水?什麼都不會,只是去充人頭,當然不會有什麼薪資談判條件。做 show girl 也不見得只是去穿得很涼而已,在一個職位上,可以找到產業的或多元的價值,要讓每個工作經驗都有錢以外的進步,愛文創,做義工,才做得出新的產業進展。
對志業的熱愛,很容易能找出屬於自己的獨特價值,從中主動學習。如果做了三五年了文創義工,接下來還是只能繼續這種血汗勞工職,談不上「喜歡文創」,只是剛好「文創」這個詞讓自己心情略爽,其實什麼志業也沒動力。


我對打工並不熟,(好吧堪稱天生好命,從沒做過活動型的臨時工。我做過全職,不然就完全不拿錢。)(os: ...... 沒有比較好命喔......)不過對各產業工作情況都有興趣,憑想像列一下文創義工可以走的方向。參與展演義工,可以多體會職位需要的能力,俱備什麼能力能對工作更有幫助,觀察會場工作的組織型態,乃至觀察公司規畫的流程,專案的起草與結束等等。

每有靈感就記下來。活動結束後,整理此次獲得的,培養抽象能力,增加產業規畫概念。要把專案做好,需要的是「老闆觀點」。職位觀點通常是次要。就算你最大志向是當舞者或主持人,你還是最該培養老闆觀點,比較有利於職能發展走向。

例如,有些好事的確是碴錢就有,老闆往往不是印鈔的。你能考慮老闆錢必需怎麼花,自然對自己的期望能有比較實際的調整。所謂的「調整」指的並不一定是「品質打折」。雖然外界看起來小資本就是贏不過土豪。但是小資本的創意活力常常是超越土豪。會被稱作「土」也不是沒有原因。有什麼長項,就發揮到極緻,不要太挶泥於當下做不到的事。

在每一次參與機會累積產業共通能力,(臨時工不見得每次都能做同一產業走向的工作,例如繪畫類跟行動劇就很不同。)下次找工作時可以先看看徵才類別,也許會有沒做過但是你認為可以做到的工作。你就幫自己增加產業價值,早日脫出臨時工的範籌。

沒有資歷卻要毛遂自薦,需要的是說服力。你拿出之前在各工作的整理分析,或者幫當下的專案粗略猜想一下規畫。由於本身是局外人,當然不同易猜到全準。但是面談人員能依此判斷是不是可用之人。有時候也會遇到爛人,也就是偷了你的創意,卻不雇用你的人。如果你不是像我一樣,基於某些原因,安於(必需...[皮皮挫])作為觸發者而非領導者的角色,遇到這種衰事,其實是別太介意。「別為錢犧牲理想」,在這樣的委屈掙扎點上其實是盞明燈。並不是阿Q精神,別人打你左臉,右臉也跟著欠打。而是在別人拿去執行的部份,你可以看出自己的實力。別太僵持於你付出的沒有得到應有的回饋。你會知道這個老闆不能信任,以後自薦找別家。也可以明白自己離實際可行有多近。點子都是生出來的,不差這一次損失。從此不出點子了才是大損失。

也許你終會遇到好雇主。也許不會。大概表示上輩子你沒幫到太多人,這輩子人緣不夠好......
當你越來越看得出自己的實力越來越符合實際執行要求,你可以邀集文創義工結交的死黨,去談小案子自己當策展人。你不需要被什麼既得利益者壓者,放棄自己的展望。成就都是衝出來的。只是那些檯面上的人在衝的候,你還不知道人在哪裡,也不在乎他們努力過多少。但是輪到你要走出自己的志向時,就要有實踐的勇氣。
這跟你上輩子燒多少香沒有關係,跟現在水星月沒有逆行也沒關係。你想做的是突破命運,這種事本來就很難。比很難再難上一點,沒差別。保持現實的敏銳度與彈性,以志氣破風,扭轉命運。

成功總是水到渠成。


以上只是個例子,在產業內能看到的可能性一定比產業外的我多很多。方向都是自己找的,不要一輩子過著老師出考題的生活。你學到的可能不是你原本認為的。但是這是個變動的時代,
不在的,你可以創造出來。

傑米鹿也是有趣的例子~

TVBS採訪中!今晚10點左右就會撥出嚕! 每次被採訪都很緊繃,內容通常沒有太多時間準備,當場發揮,從來電約時間到訪問通常只有1-2小時,總是會擔心有講漏的或疏漏的。無法盡善盡美但努力做好! #還好今天穿的還行 #不然就糗了
傑米鹿貼上了 2016年4月19日

超犀利趴也是我在台灣時沒有的啊~~~
SUPER SLIPPA 2016 TAIPEI SUPER SUMMER MUSIC FESTIVAL 7/29、30、31@Taipei Nangang Exhibition Center 超犀利趴 SUPER SLIPPA 2016...
超犀利趴貼上了 2016年4月15日

notes 夾不進來...只好這樣了...
  超犀利趴7 @南港展覽館 ::4/30拓元售票系統開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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